“不好。”
她在白马扶舟的脸上拍了拍。
“醒醒!别睡了。再睡你就醒不过来了。”
白马扶舟脑袋软趴趴地垂下去,没有反应。
时雍低叫“娴衣!把他的头抬高。”
娴衣很是不情愿,但时雍吩咐,她又只能照做。
但见时雍在他脑袋后面塞了一个靠枕,突然将身上的风氅脱了下来,紧紧捂在白马扶舟的身上。
娴衣震惊,“郡主!”
女子怎能轻易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一个外男的身上。
这不合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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