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好像是当时住在隔壁的邻居,因为职业的关系屋子里总是堆满各种人偶。在诱骗母亲姊妹进门参观後,将两人迷昏。母亲在疼痛当中醒来,但在放声哭喊以前发现了房门外正好看到一切的阿姨……母亲当时只想让阿姨快点逃跑,因此拼命挥手。结果,阿姨却陷入恐慌,在极致的恐惧之下根本叫不出声,就这样昏Si了过去。醒来以後,母亲发现阿姨完全忘记了当时发生的事,也忘了自己曾经去过那个邻居的家。」未芒有些哽咽,在冷静一阵过後才再度开口。
「我觉得是在那时受到的JiNg神冲击所造成的防卫心理。阿姨没办法面对无法救援母亲的自己。以各方面的状态来推测,她当时的状态跟经历疼痛而清醒的母亲不同,发觉了母亲在受苦而自己却连求救的勇气都没有这个事实以後,心绪在迷药的作用下造成了情绪放大,绝望得无法呼x1。因此无论是人偶的,抑或是母亲的视线都令她难以承受。啊啊!要是不认得眼前的人,看不到对方的脸,是不是就可以得救……阿姨就这样别开了视线,忘了一切。在那以後,渐渐与母亲在内的家人越来越疏离,个X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这样的人……就是每晚困扰我的恶梦吗?一直站在角落,沉默不语,直到最後就连自己的脸都认不得的nV人……我不禁心生怜悯。
「母亲一直感到很抱歉。要是当时拉着阿姨逃跑,就不会让她目睹那种画面,自己也不会受到伤害……母亲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她。明明母亲自己也受了伤,也因为这样抑郁而终……却不断在责怪自己。」
未芒碰触壁画的手指握起了拳头,纤细的肩膀不住颤抖。
「我心里清楚阿姨她影响了无数人的人生,就算罪恶、不可原谅,也是我重要的母亲思念、深Ai的家人。要是由我自己公开真相也只会招来误解,好像是想找藉口或惹人同情之类的……因此我便在知言接下罗砚先生的别墅之後顺水推舟,由关系人自己去厘清事件的始末,自己则在停滞不前时朝背後推一把。」
「我没有办法狡辩,我打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关系人的亲属。无论之後是否继承别墅,我都会想办法让知言开始调查这些事。之後更从她口中得知了忽然出现在阿姨画室里的大叔,也就是你,柊若尚先生。我思考了很多,想得头发都要白了。因为一直以来都只有我知道这些……」
我跑上前去,握住未芒垂在身侧的拳头。冰冷无助的触感让我感到一GU鼻酸。她吃惊的回过头,晶莹的泪水从划满双颊的泪痕上淌落。
「呜……知言……对不起……」
「知道了啦!别哭了……」我像是想替她生热似的来回摩擦双手间的手掌。
我无法责怪独自一人背负着母亲遗愿的未芒。也无法去归咎是谁让如此多人受苦,谁又该负起什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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