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静静的站在一旁,像是不想让我们看见他在哭似的转过身去,背对壁画上的nV子。
我作梦都没想到自己会牵扯进这样的事件。
像是电影,也像是一场梦。
存在着各种悲伤与遗憾故事的梦。
这场梦终於即将告一段落。
那天晚上,未芒跟我一起躺在温室里,在单人床上,我们肩膀贴着肩膀。望着多云的天空与从云朵缝隙间探出头来的闪耀星辰。
温室的圆顶上方聚积了些许雨水,偶尔因晚风吹拂泛起细小的涟漪,此时天空的星空也会随之抖动。
没有人开口说话。哭了三个小时的未芒几乎虚脱,肩颈深深埋进枕头当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毫无发言的慾望,脑袋呈现接收了硕大的资讯量後的一片空白。
大叔已经回去了。说是明天还有公演,今天安排的彩排因为这个cHa曲而迟到。从艺术总监那边打来的电话传来火辣辣的怒火,我似乎听见了「想引退」、「也不能这样」……等等的字眼。感觉被臭骂一顿的大叔只是拿着手机。最後连对方都发觉不对劲,电话里沉默了一阵。
「……没什麽事。对不起,我马上到。」大叔的声音彷佛石头掉落井底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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