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十分崇敬您,并非是因为您的身份。”秦昭忽然说道。
二爷缓缓睁开眼睛,饶有兴趣地问他:“哦?那是因为什么?”
“您在夫人亡后,再未娶过妻子,爱她爱了将近六十年,我敢言,除了您之外,再无一人能做到这般地步。”秦昭缓缓说道:“这份感情太过艰苦,没有人能撑过十年,大多都会再次结婚生子,把这一生的承诺许给下一个人。”
二爷一笑:“这并没有什么,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也能做到像我这样,你爱丫头,不是吗?”
秦昭笑了笑:“或许,若是她离开了我,我会等她十年。”
“如果十年之后,她依然没来呢?”
“那我便去找她。”
那台钢琴第一眼看去,并不觉得它老旧,反而因为年代的缘故,感觉它有着复古的风味。
二爷的家中鲜少存留现在的家电等物,大多都是在上个世纪,民国时期的物件。
钢琴的旁边还摆放着一个老旧的留声机,金黄色的喇叭上没有半分尘埃,唯有时光的利刃,把它上面划了一道又一道裂痕。
二爷忽然猛烈咳嗽起来,拿起一张方帕紧紧地捂住嘴,身旁的管家见状,立刻拿起了手里的电话,想要把二爷的私人医生唤过来,却被二爷摆摆手,他见状,只好把电话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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