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下药往病房外走。
肖似似一口气跑到窗户边,看着室外淅淅沥沥的小雨。
天亮了,天边有朦朦胧胧的光影,街头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她有些无法呼吸,心口像是压着一块石头。
她在窗边站立很久,一直站着,脑中思绪纷繁。
她对纽约不熟悉,这里是市中心,她知道,乔氏国际集团在纽约也有分部。
那是她一生都无法仰望的存在,而乔乘帆是乔家的长子,未来乔氏集团的继承人。
天色更亮。
肖似似心中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
早晨,克鲁奇教授给她打了个电话:“凯思琳,温哥华的会议准备好了吗?有没有什么难处?”
“教授,我可能去不了了,我儿子生病了,在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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