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严重吗?”
“还不清楚,在做检查。...做检查。”
“行,那你照顾好小朋友,下次还有别的机会。”
“谢谢教授。”
克鲁奇教授刚挂上电话,乔知行推开门:“教授,怎么了?”
“凯思琳的儿子生病了,没有办法去温哥华,我得换个人。”
乔知行眉头皱了皱,那个小家伙生病了?活蹦乱跳的小家伙,怎么说病就病了?
“哎,知行……”
克鲁奇教授喊了一声,但乔知行已经走出了医院。
他这学生,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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