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的展理浑身衣服皱巴巴的,外套与裤子全被他的淫液打湿,一副被玩坏的淫荡性爱娃娃的样子。而隔间里的另一人除了解开的两颗衬衫扣子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凌乱的样子。

        男人叹了口气,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展理的身上,横抱起他,向外走去。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外面。

        男人将展理扶进后座,手理了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头啃咬着展理的脖颈,含含糊糊地说着:“等回家后,哥哥还想不起来我是谁的话,我就要狠狠地惩罚哥哥了。”

        他将刚才草草给展理套上的长裤脱掉,分开展理的双腿。

        双腿之间,一直被男人刻意忽略的女穴一缩一缩着,不断地吐出亮晶晶的淫液。粉嫩嫩的,蠕动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男人被迷住了,伸手摸了上去,口中却吐出残忍的话语:“就在这里面涂上最烈的春药,然后完全不去抚慰它好不好?”

        男人在展理的耳边厮磨着:“哥哥的小穴一定会克制不住地想要被插入,腿张到最大,跟漏水一样,不停地吐出淫液,里面又湿又滑,连最粗的鸡巴插进去都会滑出来,随意顶几下就能高潮

        ——但我不会这样做,哥哥的小穴只能空虚地一张一阖,永远都没办法得到满足。我会给哥哥戴上贞操锁,让哥哥连夹腿都做不到,让这里得不到半点疏解。哥哥一定会每天求着被艹,不断地把腰往前送,每天幻想着有人在艹你,最后被强烈的性欲折磨得疯掉。”

        不知道怎么回事,展理的小穴又开始不断地淌水,滴答滴答的,但男人假装没有看到,嘴唇从耳朵向脖颈滑去。

        男人又在展理身边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哥哥快点想起来,我就把我自己奖励给哥哥好不好,哥哥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