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说着就委屈了起来,撕咬舔舐着展理的锁骨:“说是惩罚哥哥,其实也不过是折磨我自己,哥哥若是张着腿求我,我怎么忍得住。”
他又舔弄了许久,才终于控制住自己从展理的身上离开,打开车门,走到驾驶位上。
后视镜里,展理依然安静的沉睡着。
男人看了眼身下高昂的欲火,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车速平稳。
他有些后悔今天没有让司机来,他现在一秒都不想离开展理,恨不得跟他做连体人。
展理其实在被男人从隔间打横抱起时就已经醒过来了,继续装昏迷是因为实在是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别人手淫爽昏过去的现实。
而刚才听到男人威胁自己,要给自己的花穴涂上春药,然后永远不纾解时,展理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但身下的花穴竟然又开始吐着淫液情动了。
如果不是坐着看不见,展理真想狠狠地瞪一眼自己不争气的花穴,怎么什么刺激都会让它流淫水,那男人可是不仅要把这淫穴束之高阁,还要让它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插入,越来越空虚。
虽然平时因为不想接受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展理会故意忽略这个过于淫荡的器官,哪怕一点点布料的摩擦,都会让整个阴户都被淫水包裹,但是加强这个器官的存在感后,还要强迫他继续忽略那里的需求……展理刚才被折磨得发痛的阴茎竟然又微微抬起了头。
展理赶忙换件事想。
眼下他除了身上这件松松垮垮的西装外套外,近乎一丝不挂;而前面的男人却穿戴整齐——他刚才似乎没有发泄吧……反而是自己不断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