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没回答，只关上门，走过去坐在桌边，点亮终端，调出一份空白项目框架。
“以后你从这里接任务。”他边操作边说，“格式我会定，权限我批，流程你写。”
“系统那边不会再调你。”
祁眠盯着他，片刻后低声问：“我不是系统的人了？”
沈砚抬眼看他：“不是。”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你也不是‘被借来’的。”
“你是我写名字的人。”
空气静了一秒。
祁眠的指尖扣在身侧，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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