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前有没有看我一眼?
——有没有想过叫我一声再走?
——他说晚上回来,是几点?要我准备什么吗?
没有一条,是必须回答的,但每一条,都像在绕着心脏打结。
他不想去思考。
可当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哪怕是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的时候,那些画面就自动浮现。
沈砚捏着他下巴的手。
沈砚低头靠近时的语气。
还有他说那句“你不是原来的你了”时,那种毫无波澜却彻底宣判的神情。
祁眠靠在沙发上,手指扣住终端边缘,眼睛盯着屏幕没亮过的界面。他没有再给对方发过任何一条信息。
也没有丢掉早上那张纸条。只是安静地坐着,像是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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