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打开终端整理排期。
因为这段时间的混乱,好几项任务推迟,消息未读。祁眠本来想清理自己的部分,却不知怎么就点开了沈砚的共享页面。
他的终端本来是私密权限,但前两天为了实验上传操作指令时开启了短期互通。
页面还开着。祁眠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把两个排期对上,把有冲突的时间标了颜色提醒。他没留便签,也没发消息。只是做了。
傍晚的时候,他洗了澡,换了衣服。
他本来只是想找件干净T恤,却在沈砚那边的行李箱里看到几件衣服没叠。
他把它们叠好,整齐地收进了柜子,和自己的分开,却放在了同一个隔层。叠完那一瞬,他坐在床沿发了好一会儿呆。
他低轻声问自己一句:“……我怎么变成这样的。”
没有责备。也没有责怪自己。只是说出来,像是确认。
天色暗了,客厅的灯光很柔。他没开主灯,只开了一盏角落的壁灯。
整间屋子安静得有些过分。他坐在沙发上,终端放在手边,双腿蜷在沙发一角,看书看了一半,但心思根本不在文字上,脑子开始一遍一遍地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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