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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给我!”钱远灯叫道。

        “李骁又带兵出去了。”牧亭煜说道。

        “我耳朵未聋!”钱远灯暴躁地在床上一翻身,“吵死我了!”

        “他就是胡闹,”牧亭煜皱眉,“我也生气,他今夜跟同之前一样,并非是要真的去打佩封,就是给这些兵练手!”

        钱远灯顿了下,抬起头:“这要如何练手?练习翻爬城墙?”

        “不然呢?”牧亭煜看着他,“这可是佩封,易守难攻的佩封,上哪找这么好的城墙给自己的兵马练身手?而且林耀这不中用的草包,他再对付李骁这些兵马,能杀得了他几人?”

        “竟是这样。”

        “而且,”牧亭煜压低声音,“钱兄,这次我们为何喊他出来他便出来了?还不是朝廷给了军粮,他现在是用我们朝廷的钱,养他自己的兵!这兵权,他至今还没要给我们的意思呢!”

        这是钱远灯最生气的地方。

        加之这几日睡在行军床上,当真是脖子疼,腰背疼。

        早前就说,只要在留靖府和寿石故衣一带转悠,在去牟野走上一圈,吸引注意与火力,好让李氏铁骑悄然又去宋致易那走一圈,打个劫。如同庚寅年那次,也是声东击西,八千铁骑拿下了宋致易的三万兵马,劫获了大量粮草,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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