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下来,女孩知道了原来除了铁以外还有钢,钢的颜色和她那天见到的颜色极为的像,她以为婆婆收下的是钢,眼神渐渐亮了起来。

        男人听得云里雾里,哪有送人钢就能赎身契的说法,钢又不是白花花的银子,何况没有主家的同意,哪能随便自己赎身啊,但他看着女孩的期待的表情到嘴的话被不忍心的咽下。

        “应该吧。”听起来就像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让女孩腾地站起来。

        “伯伯,我想打铁成钢,你教我吧!”

        ——————分割线——————

        伯明翰的雨,在第三天还下个不停,沈朝安静地牵着弟弟的手,相框揣在大衣的口袋中,慢吞吞地走在一个大学里。

        “哥哥是在带爷爷奶奶来看爸爸的母校吗。”沈晚好奇地问着,说着这话时,兴奋地踩着水的动作一停,他盯上了那个从口袋中露出来一个角的相框,脸上的兴奋与开心慢慢黯了下去。

        “是啊。”沈朝应着,然后带着弟弟走进了一家幽静的咖啡馆,他松开了沈晚的手,看到了弟弟脸上的难过,收伞的动作顿了顿。

        “哥哥——慢慢养过一只小狗,它走丢了的时候慢慢很难过,慢慢一直想着那只小狗,不管是做什么。爸爸说慢慢是生病了,后来约瑟夫叔叔让慢慢吃了药,慢慢也交到了新的小伙伴,过了好久,慢慢就不难过了。”

        这是沈朝第一次听弟弟没有思维跳跃地说这么长一段话,顺溜至极,像是背了不知多少遍的台词。他低着头,看到被自己注视着而逐渐目光躲闪,最后一把扑到自己身上,胡闹着蹭自己的孩子。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弟弟也认为他该去治病么。冰凉的雨水滴落到沈朝的脸上,让他觉得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