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舒顾不得去思考，救人的意识已经先一步催促她出去打水。
“哗啦哗啦——”
“滋滋滋——呼——”
房间里不断地传来交织着的声音，林晚舒舀水倒水的动作都已快变得机械。
水一桶桶地端进来，又一桶桶空着出去，将近过去了两个时辰，已经跑不动了的林晚舒提着最后一桶水进来，舀了一舀再浇上后，终于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总算不冒蒸汽了。林晚舒这么想着，然后就听到了有些虚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是你救了我么。”不知何时，床上的女孩已经醒了，她转过了头，声音还带着干涸的沙哑，林晚舒愣住。
她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谢谢，我会报答你的。”大概是太过于虚弱了，女孩的声音听着都气若游丝，略微哽咽的语句让林晚舒觉得有些别扭。
“你好好休息吧，我救你也不是图报答呀。”林晚舒敲着腿，想到自己之前的犹豫，脸都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回答着。
“我叫柳尽华，我欠你一条命。”昏迷之前的事情她都还记得，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害怕，但她最后还是救了自己，还一直照顾到自己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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