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敲着腿的林晚舒手提到半空就停住，她瞪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回不过神。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你救过我，你不欠我的。”林晚舒想起了初见柳尽华的时候，摇了摇头，大概这就是阿娘说的善有善报吧。
林晚舒站了起来，然后将碗端了起来，把水送到了柳尽华的身边。
床上的女孩在林晚舒近距离靠近的时候，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柳尽华呆了一呆。
“是你——”不自觉的喃喃，她看着眼前的女孩点了点头，笑得弯了眼，手上端着的碗就碰到了她干裂的唇瓣上。
一时间，柳尽华的视线开始模糊。
“不，我欠你一条命，我会报答你的。”柳尽华几口就吞咽完了碗里的水，泛起的泪花掩住了她的执拗。
林晚舒摇了摇头，直说着不需要，然后像对待生病了的阿姐一样，细心地擦干净了柳尽华身上的血渍。
门外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来了，躺在床上的柳尽华挣扎着起身，拉住了林晚舒的手，就将她往被子里带。
“开了几骨了。”窸窸窣窣地像是放下了些东西，男人例行公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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