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你这一句话,我便是够了的,你可明白?”薛琅就势倒向床榻,揪着他衣领子拉扯着二人一同躺了上去,赵厝没卸力,八尺男儿的分量沉甸甸压在她身上。

        薛琅闷闷出了个声,忍住了满腔的泪意。

        她眼里漉漉的湿光,落在赵厝眼里便成了别样的意味。

        “不明白,你心里只有梁安临,没我。”他借着酒意往人颈边拱,打定了主意要是薛琅有半分推拒,拼着她的恨也要办了她,这后半辈子是捆也好,是关也好,薛琅只能跟着他赵厝。

        “三爷便将自己当做我心中那人,又有何不可?”薛琅乖顺地替他除了发冠,被这么压着手上实在不好动作,又去摸他腰带,却被捉了腕子压过头顶。

        “这却是你说的,我不敢苟合。”

        “不敢么?”薛琅轻笑,抬手去揉他后脖子,心里叹息着,他醉酒时从来反反复复,一会儿不知道要怎么折腾。

        红烛摇曳,鸾帐生香,一夜风,流却在此刻戛然而止。

        赵厝松开她,把她往床内侧推了推,自己就在她身旁躺下去,冷冷道:“薛琅,你少恶心我。”

        说罢,就合上眼,夺去大半的被盖了,侧身留个宽阔的背对着薛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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