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长姐还是非要我死不可。”薛琅干巴巴笑了两声,把手收回来,“你逃不逃的成另说,我助你个侯府节妇逃离夫家,有几颗头够砍的?”

        “你有办法的,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长姐如此笃定,便该知道要我帮忙不是简易事,我却好奇,你从来以家族为重,究竟是何人何事值得你下这样的决心。”薛琅面上不显,暗里忖道也不知这大小姐犯什么魔障,认准了她这救星似的。

        孙掌珠见她松口,再次抓了她手腕不松开,“如今我在世上活死人一般熬着日子,只要小琅不要我儿女性命,任是什么我也是给得的。”

        “你所说之事非同小可,没有十成把握我不敢应你,长姐可明白?”薛琅这回没挣开,孙掌珠小臂上有道尺把长的伤痕,与薛琅伤在同一日,那年薛琅母亲刚刚卧床,精神却还好,大夫人弄了条才断奶的狗来说是给她们看院子,小狗离了故地日夜狂吠不止,给生肉才堵得上狗嘴,断了就叫唤。

        薛琅心疼母亲又没半点儿法子,人都吃不上荤腥,哪儿有给它的份儿,一急之下把自己小指儿伸进了狗嘴里,不是孙掌珠听见叫喊赶到,薛琅真短了一指儿。

        “一条狗而已,把它当主子供着,你图个什么,连皮带骨生吃了你也得不来它念你个好字儿。”孙掌珠当时说这话大有指桑骂槐之嫌,却也切实将薛琅救出,躲闪不及,自己手上也挨了一口。大夫人赔了银钱折了女儿,薛月容半死不活的也成不了气候,也许是顾忌着阴私报应,之后这等缺德招数也不大使了。

        薛琅倒是从此后把怕狗的毛病掰过来了,那一股凶恶之气吓得狗都吃了素,取个窝头的名字就跟着人一道儿餐餐日日啃窝头,居然也变得亲热认主,满眼只有薛琅一人了。

        “你应下就是我的指望,我只有你这一条门路。”孙掌珠得来应承,匆匆留下这句话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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