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珠在薛琅刚回府时候,不满父亲娶了商户女为正妻的作为,薛琅的派头又比她这长女更足,那时年轻气盛,岂有不恼不怒的,明里暗里给使了不少绊子。

        “喂狗素菜就不跟我抢肉,掌珠姐姐喂我肉,是怕我抢了你什么去了呢?”薛琅笑着扶过小指儿上的伤疤,那些年的吃食短少,冬日里的湿炭薄被,居然这么忍过来了,她母女俩被仍在这套小破院子里,母亲也只是仰头望了望院中的桂花树,说甚香宜居,窝头也不是生来就不吃素的,它是专配出来供京里斗狗场所用,其价百金,难为大夫人费心寻来了。

        “小琅,帮帮我。”孙掌珠忽的在薛琅跟前跪下,被苍耳一把扶住,按在薛琅对面的石凳上。

        薛琅笑道:“苍耳天生力大,得罪大小姐了。”

        又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八字轻受不得你这重礼。”

        薛琅忆及前世回门光在祠堂里罚跪了,没想到孙掌珠还有这一出等着她。

        孙掌珠的夫家是平远候江家,江家家主江宁从一低阶武官到立下汗马功劳的上将军,是真刀真枪边关十年打拼的结果,后来战事平稳,将军尚了公主,受封侯爵,荫及家族,一时风头无两。

        因此大夫人才给女儿说了江家二房嫡次子江白苇的亲事,算来孙掌珠嫁过去也有五年,二年初生了对儿龙凤胎,儿女双全,蜜里调油的日子,说起来谁不羡慕。

        “说吧,我帮你就是。”

        “帮我离开江家。”孙掌珠一鸣惊人,抓着薛琅的手,眼里惊人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