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两个的事儿,外人插手难免以讹传讹,倒不如说开了好。”赵厝解下她掌上缠缚长马鞭,入目是斑斑血迹,指腹缓缓磨过白皮翻起的边缘,忽地施力攥紧她手腕,恶劣笑道:“你费心巴力跑这一趟,有些事儿是不是也该同我说开?”

        薛琅挣都懒得挣,任由他攥着,“你想听什么,是我对梁临安余情未了,转弯抹角救他心上人,只望得郎君青眼,待日后离了你手心,好得另外一番天地?”

        赵厝一瞬不瞬望她,眉头没松开过,嘴里却道:“薛宝儿,你是我肚里蛔虫不成?”

        “你这人心脏得很,眼也毒,说破天你也不信我。”薛琅嗔道:“女子以夫为天是不错,这也不过是因为只这一条路能走,你瞧着若有别的出路,有多少人拼着头破血流也要上去挤一挤。”

        “我以为你不是那样的人,没那么狠的心。”

        “我是什么人不忙着分辨,眼看着天要亮了,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薛琅打个呵欠道。

        赵厝愣了一下,放开她腕子,“动什么手?”

        “我提鞭子来花街捉你,最后两个人毫发无损走了出去,这算个什么?”

        赵厝叫她一鞭子抽花了脸,却很高兴,薛琅莫名其妙,本着做戏做全套,钻进马车都没好脸硬撑着没睡过去,回府时脚步飞快,后头赵厝都没撵上她。

        这夜过后,外头传孙家的六姑娘错投了女子行列,这么个暴烈性子和使不完的气力该用到校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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