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都劝他一晚上了,你心念念的情郎虽是个顶天立地不怕死的好汉,却也不是上赶着找死的蠢货。”

        “蠢货是骂我的?”梁临安道。

        “不。”赵厝闭了闭眼,“骂我自己的。”

        “她的话有几分真?”梁临安手中大刀翻转,刀刃指向薛琅后背。

        赵厝将薛琅拨到身后,一手揽着,笑道:“我却想问问你,既然念念不忘到要谋逆造反也在所不惜,怎么却来寻我,你我什么时候有这般交情了?”

        “自从江小将军故去,家里怕我生出旁的心思,一直看得紧,却只有遇上你,那些看着我的眼线便能消停会儿。”梁临安意有所指道:“也不知是想我跟着你这纨绔多学些,尽早将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忘却了,还是你似你夫人说的那般,纨绔是假,是个真有心机谋算,不可小瞧的本事人呢?”

        “梁公子抬举,我做草包很多年了,哪里有本事呢?”

        梁临安冷声道:“若要我罢手也不是难事,薛夫人既然夸口掌珠安危无恙,便安排我见她一面,不是她当面说来的,我一个字儿也不信。”

        “这事儿不难,她既然求到薛琅面前,想必存了几分生志,妙灵寺是天家寺院,长公主肯帮忙,近则这半月内就能全你心愿了。”赵厝感到后腰被掐着拧了把,闷哼一声,“你家里派的人就在外头巷子口等着,你长兄临远确实与我通了气,别漏了马脚带累得我里外不是人。”

        “知道。”梁安临应声去了,脚步歪斜着,一夜之间于这百花从里染沾染上的习气以假乱真。

        薛琅松开手,“若是掌珠姐姐不肯见他,你这贸贸然应下了,到时可怎么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