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英明。”薛琅扯着嘴角假笑,“从前我爹在江南时与他投契得很,给他说个帝京本家的婚事,也算扎下根来。”
他看见薛琅只左耳有的珍珠坠子,抬手碰碰她右边的空耳眼儿,“你自个儿的婚事可圆满,哪儿来的底气料理旁人的终身?”
薛琅似无知觉,笑意更深了些,“走街串巷的媒人娘子多是独身,每逢好日子时候,针线花轿铺子忙得脚打头,未必促成好事的非得福寿双全之人,自身过盛反见不到他人苦处,就只剩下凑合了。”
赵厝道:“你可有中意人选了?”
“正是没有呢,你也知道我不好相与的性子,连个说知心话的都没有一个,偶尔家里大夫人发慈悲,带着赴宴吃酒,真就只是带张吃喝的嘴,在席上人都认不全,哪里能有什么中意不中意的呢?”
赵厝看她一唱三叹,忸怩做作,眉头拧得深重,“我就问一句,有还是没有答应就是,什么时候学得这般做派,可是有日后唱戏的打算?”
见她张口,不知又会说出什么来,赶在她前头道:“这事儿我记下了,会给你打听的,只是男婚女嫁讲究个你情我愿,办不办得成我可说不好。”
薛琅忍了又忍,到嘴边的那句话咽回去,扯着张笑脸道:“自然自然,开铺子也不能强买强卖,更不能别人要三七却给甘草,药不对症,可是谋财害命,千刀万剐也是该的。”
“三爷好生歇着,夜里还凉,多盖两床被子。”说罢脚下生风一样夺门而去。
“回来。”赵厝后知后觉回过味儿来,“你要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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