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打听个人。”薛琅见他盯着自己,顿了下道:“掌珠姐姐那边我自会去说,令她答应与梁临安见一面便是。”
“你倒真是个大度的。”赵厝哼一声,“原先你说没想他家正位子的话我现在却是信了。”
薛琅暗道,如此误会重重还能绑在一起过两辈子,我却是与他般配,昨夜赶命似的冲去花楼捉夫,不就是怕他真听了梁临安恳求,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家中妻再无指望,从此消停度日。
甚至他可再做得狠绝些,故意任事情败露,他自推脱干净,这携节妇出逃的罪名便是梁国公亲自出面也保不住亲子,这桩惊天丑闻暴露出来对日后政敌可是伤筋动骨的打击。
上辈子梁临安突然被送去戍边,怕是因这事儿了。
偏偏他竟真是打着劝下那莽子的主意。
“说吧,又看上谁了?”赵厝现在的表情很像个无赖,揉着下巴,眼里晶晶亮,猥琐的不得了。
“翰林院编修宋敞。”
赵厝嗤道:“这人三十二了还没成家,你不能天上的够不着就往阴沟里寻去,满京城就梁家一家有好儿郎不成?”
薛琅懒得理他,“宋大人是江南人氏,他家老母病危是得薛家铺子救助,因着家贫无依,才拖到如今也没个归所,你不能自己叫话本子染花了,就推己及人,觉得人人都跟你共长一条花花肠。”
“你打听他做什么,莫非要与他说亲做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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