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看着眼前忽然陷进癫狂里的男人,“配不配得上人也是没了的,你既然用了宋敞的名头便不该将他纯孝的性情抹去,他那多病的老母还在江南,孤身一人,实在是可怜。”
被拆穿的宋敞居然也没半丝儿慌乱,“贵人慧眼,可是要将某送官法办?”
“不,”薛琅盈盈笑道,于雪松后头躲过,“我要大人好好将这官做下去。”
“什么意思?”
薛琅道:“你既然敢冒名顶替了宋大人的官名,想来有些把柄在手里。”
“宋敞”几乎放下心来,好整以暇道:“贵人既然知道,便不该在此处与我为难才是。”
“我若没猜错,这把柄也只薛家忌惮时才有些效用,若是连薛家整个儿没了,大人再想讨利是,却是往哪家寻苦主呢?”薛琅道:“从来官不与商想是大人早知道薛家入京意图,不若你我两家联手,也好过大人单打独斗,不知哪一日死于非命的好。”
宋敞怔愣着,讶异地笑了两声:“你这小女子却是口气大得很,却不知是凭着什么,敢同我这亡命徒谈条件呢?”
“大人就只有这点子志气不成?”薛琅毫无惧意,浅浅笑道:“你就甘愿叫那些本瞧不起的人踩在脚下不成?”
“贵人居然懂我?”假宋敞很是吃惊,言语间居然有几分怀才不遇的怨怼。
薛琅却在这时警觉起来,“此处并非说话所在,明日午后你在私宅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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