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宋敞” 游廊后头广植绿竹,戏台子也是就地取材,搭得别具一格。听说早年这是为大家□□年抚琴所作,这时吹打起来! (4 / 6)

        这话说完,他再施一礼,转身欲走。

        “方才台上一双人情深如许,后又劳燕分飞,可是令宋大人想起了故人?”薛琅直直望着他背影,“大人为何不敢看我?”

        “男女有别,贵人还需自重。”他身子僵直,迈出去的一步并没使他离了游廊上的阴影。

        薛琅静静说道:“大悲过后不该是大喜,这并非养身之道,从前我母亲在家时一整夜不叫《春莺误》的戏曲停下,生把南戏班子价码提到无人能请的地步,闹到最后,这出戏再没人肯唱,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戏码,居然捧成绝唱,宋大人许是也觉得不匹配。”

        “你要我做什么?”

        薛琅从袖中摸出个乌色牌位,凄然道:“她最后的遗愿是回江南去,她说只有一个叫阿九的人能全了她这心愿,连我父亲都不知道,你可是她说的阿九?”

        宋敞抖着手要将牌位接过,“她居然还记得……”

        薛琅却募地将亡母牌位收回袖中,眸中冷淡似冰雪地里两簇狐火,“你果然不是宋敞。”

        “宋大人”退后几步,似乎受不得这等抹杀污蔑而声音颤抖,“什么……,你不要含血喷人。”

        “宋大人家里就他个独苗,哪里来的阿九,”薛琅冷笑道:“薛家女不外嫁的规矩百年前就有了,你若是真的宋大人,便是连这手都不该伸。”

        “宋敞”笑得呵呵有声,“既然你知道阿九这名号,就该知道一开始能娶她的便是我,什么宋敞,什么不知来历的叫花子,哪个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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