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患,三爷。”薛琅低声说了句。

        “知道,爷不好病美人,睡你的就是,”赵厝道:“你上回说的官差丢了和尚的故事,可是在问我究竟为哪位贵主儿效力?”

        薛琅没动弹,知道他不会真说,只是道:“赵家世代忠良,祖祖辈辈从未有行差踏错之处,三爷如何行事,自有你的道理。”

        “上回我提了嘴太子殿下,你后脚就料理的五皇子,想来心中也存着疑惑。”赵厝还不知道五皇子是乔装打扮,笃悠悠自送上门来的,平日里抓不着他错处,也隐隐备了些下作手段,不想还没露出个首尾来,倒叫她替夫分忧了回。

        都说夫妻同心,他自小听着赵老爷大夫人一窝里的斗鸡似的,从没这般想法,要不是薛琅吃着药,却是很想扯起来喝两杯。

        她打着呵欠道:“五皇子闹腾多年也不成什么气候,想是君心民心都欠奉,他那个性子与你也不像能合得来的,我也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三爷还有用得着的,说一声就是了,我吃着你家的饭,自然任凭差遣。”

        赵厝半晌没吱声,莫名觉得薛琅这态度同新婚那夜又是极为不同,一时也没咂么出这不同在何处。

        “好说,好说,有道是礼尚往来……”

        “我听三爷这意思,是要报答我咯?”

        赵厝这时候觉出来不合理之处了,他二人的相处之道似乎没半点儿夫妻间常有的小意温情,身侧躺着的这个散发香气的美人儿,居然令他想起几年前还不太把他这赵府三少爷当盘菜的老刘,也是这般讨价还价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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