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犹自压抑不住兴奋的心情,试探着问道:“师傅,咱们这算是押宝押赢了?”
“什么押宝?合着你当师傅和你一样是赌徒呢?不学无术!”老山长闻言不由训斥道,“正确的说辞,这叫做舜王天命在身,宵小之徒散退!”
“高,实在是高!”黄德清闻言连忙熟练的溜须拍马道。
“滚!”老山长明显不吃这一套,反而打量了黄德清几眼。
直到把黄德清打量的有几分发毛了,这才说道:“你那一身藏着掖着的本事终究上不得台面。而你又不知道收敛,早晚是番祸事!”
“那,师傅我……”黄德清闻言有几分不安的求教道。
“这样吧,我一会儿修书一封,你替我捎带给一位故人。若是你能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其出仕舜王,也算有功,或可无恙!”老山长提点道。
“啊?师傅,先前舜王和你演了好一出千金买马骨的戏码,你这‘马骨’倒是卖上了好价,也没见吸引真正的‘千里马’来投啊!连舜王和师傅你们都无能为力,我一个普通弟子能做些什么?”黄德清闻言不由不自信道。
“蠢货,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老山长闻言不由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昔日舜王名声虽盛,愚钝之辈亦多以匪视之!”
“如今舜王大败官兵,全据河南府可知矣。有土有民,斯为君,中原才学之士岂不动心哉?”
“这不就是见风使舵吗?”黄德清闻言不由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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