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子行船,若不见风使舵,如何行千里也?也不怕风大浪高,船毁人亡?使船尚且如此,而况做人乎?”老山长训斥道,“趋利避害,人之常情,岂可反其道而行之?”

        “此次你见了我那故人,姑且以兄事之。你替我为舜王把好话多讲,你就说舜王倡天下大义,欲平天下,致太平,当可说得此人前来。”

        “就这么简单?”黄德清有几分不敢相信。

        “你说该怎么说?难道你要说如今舜王造反造的好,咱们不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千辛万苦去考那虚无缥缈的科举,不若从贼富贵来的快?”老山长气的吹胡子瞪眼。

        “不敢,不敢……额,不是不是!您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就是!”黄德清吓了一跳,顿时怂了。

        老山长犹自不放心,叮嘱道:“此人乃是个义士,又有文武全才,若是你说的动此人,日后你即便有所犯错,其人亦当全力助你,你且好之为之!”

        那黄德清闻言连忙千恩万谢的去了,连夜赶路,到了第二天上午便赶到了孟津。

        他打听了半晌,打听得道路,便一路前往那双槐里去了。

        这双槐里正是张顺第一次接触的文人墨客王铎的家乡,文风颇盛。

        黄德清不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老山长故人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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