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权明跪在冰棺旁边,起身和张荷握手。

        白道士没穿道袍,身上规规矩矩地套着一身本色的麻布短衣。不但不像孝服,反而有几分古人的隐逸风采。

        兰泽跟了上来,看看老爷子和哥哥都是眼睛通红的,他猜肯定是彻夜守灵,说不定寸步没离。忍不住小声对老爷子说:“爸爸,您也要休息啊。”

        “嗯,会休息的。”

        兰泽把末末拎起来,给老爷子看:“把您小孙子带来了。让他来给卫爷爷磕头。”

        “嗯,好。”老爷子终于露出了笑容。

        张荷在前面单膝跪着,把黄菊和白菊扎的小花束,添加到冰棺前满是鲜花的小桶里。随后正跪,顶礼三次。

        兰泽把末末摁到在地上,他也陪着孩子跪下。咔咔咔X2,两人脑袋对着冰棺叩地三下,然后兰泽举起末末,往冰棺旁边走。

        哥哥对着兰泽和小末末,露出疲惫的笑容。

        老人的遗体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这是仪式的一部分。名为瞻仰,实为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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