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奇怪的是,那天给她缝补,抢救的医生说,她是自己来医院的,而且啊,顶着腹部的三刀,走了过来,异常的平静。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似普通人。

        她出院后,我找了年级主任,调到了她的半身,唔,也成为了她的同桌。我也发现,她不是她,确切的说,她不是容添乐,于是,我忐忑的询问了,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知道她的真实名字。

        嗯,她是予白,我是遇白。

        我的全名是江遇白。

        予白,遇白,江遇白,将遇白。

        我忽然觉得,这个名字,也还不错,很好听,如果是为了遇见她的话,我愿意。

        我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的知道,我与她之间隔着一条巨大的沟壑,无法跨过,她是高高在上的神,俯瞰众人,而自己,是众生之一。

        后来,医院穿来消息,说,母亲要醒了。

        可是,我怎么能允许她醒呢,就连她也说,母亲会在最近醒过来,我便决定不再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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