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晚上,我去了医院,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来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没有机会了,便索要了一个条件,尽管,这样做很不要脸。

        也是在那一天,我知道了,我的由来,知道了母亲的一些过去。

        本无所错,奈何存在即是原罪。

        母亲折磨我十多年,我亦折磨她更多十个月。

        生即错,便是与母亲互为梦魇,互为彼此的折磨,不可宽恕。

        知道了身世之后,我知道,我再也无法对母亲下手了,我虽生于黑暗,却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隐隐之中觉得,我若真的是坏了,便是无法再见阿白,她会离开我,她虽无情,我却没资格再呆在她的身边了。

        阿白告诉我,母亲醒来之后,会忘记过往种种。阿白让我学着去放下,可放下,从来都难。

        我十几年的痛苦与折磨,即便是知道了原因,也不是轻易放的下的。

        我不会再对母亲动手,也不会再对母亲生出一些恶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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