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郎君要清楚一件事情,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容钰、魏娴都不是合格的父亲、母亲。魏娴……只爱自己,无论是你,亦或是容琅,她均未管过。他们对你不好,你不需要找一个理由去原谅他们。容小郎君要学着依靠自己,让自己强大起来。”

        予白说的比较多。

        “容琅呢?”容礼想不明白,一母同胞的孩子,为何待遇天差地别“他也是母亲的孩子呀……为何只恨容礼?”

        予白表情略微怪异,顿了顿方才道:“容琅未必是魏娴的儿子。”

        容礼身子僵了僵,他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脸色都白了:“怎么可能……”

        予白道:“怎么不可能,容小郎君有底线,有人性,不代表其他人也有,人都是复杂的,你永远无法想到一个人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来,而容钰……已然疯狂。容琅是你兄弟无疑,但容琅……我细观,更像是蝶夫人的儿子。我有在容府里查过,尽管魏娴生产那天的人尽数被容钰处理掉了。但总有知情的……”

        “是谁?蝶夫人和容钰吗?又或者说是他们的心腹?”容礼目光凶狠,像一匹已入绝境的狼一样,唯有孤注一掷方可求生。

        “容小郎君需冷静,容钰为一家之主,掌实权,说一不二,无论是容钰、魏娴、又或是容琅,都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抗衡的存在。”

        容礼的浓翘的睫毛颤了颤:“容礼何尝不知,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容礼都没有资格对他们做点什么。孝之一字,足够天下人口诛笔伐容礼至死,又何况……不值当,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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