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咬人,你打过狂犬疫苗吗?”我问。

        “啊?没。”王野老实回答。

        “那你最好离它远点,有的生物,它傻面贼心。”我可没忘它冲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对它而言我们是‘异类’,又不认不识的,凭什么就信任我们、对我们友好呢,咬一口伺机逃跑才是它的正常思维。

        “明明萌萌哒,怎么傻了,多萌啊!”穿山酱脸色稍好,有力气替小白狗打抱不平了。

        “女人,你太容易被外表欺骗了。”我勾起嘴角,模仿歪嘴战神的表情,不屑道。

        “我看冷队长得像能一夜暴富的样子,我被欺骗了吗?”穿山酱眨眨无辜的眼。

        “不!你慧眼如炬。”

        “我看你好多了,都能说笑了,咱们走吧。”王野看着穿山酱说。

        “嘿哟,我看你是不忍你的白衣少年在冷队的魔掌下多受几个时辰的苦。”穿山酱一句话说完中间不带换气的。

        我看她也是好了,便向她借把铲子,在前边开路,带他们离开盆地。

        这一路毒物甚多,然而我们已经对这些东西免疫,我是真免疫,王野和穿山酱靠药顶着,回去少不得要调理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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