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药虽然能救他们于危及时刻,副作用却是不小,只是当时不显,后劲大。

        我们先回下来的地方找五月,跟她汇合再出发回镇,四人一狗穿山过林,回到镇上已经是深夜,小白狗在我们走到镇子口时又开始扑腾。

        “它怎么了?是不是捆得不过血,难受?”王野关心地问。

        “不是,它好像能感知些什么,不吉利…不祥…有危险的东西?”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根据它在墓里的表现猜的。

        “我就说这镇子有鬼吧!”穿山酱取出一柄锋利的铲子提在手里。

        “有鬼你拿铲子没用。”我泼她冷水。

        镇里极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们来时它就这样,因此没觉得有什么怪的。

        等我们走到之前投宿的那户人家门口,五月上前拍门,但没人应,她又敲了两户人家的门,都是没人应。

        “不会是整座镇子都没人吧?”穿山酱握紧手中的铲子。

        “不是说会有人去世吗?都去参加葬礼了?”王野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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