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吟儿和瀚抒的阴阳锁危在旦夕。偏偏战况和林阡的伤势都到了燃眉之急!

        太凶险,盟军、吟儿、瀚抒一起上了天平,千钧一发似乎硬要逼着林阡做一个取舍可林阡哪个都不放,这样的压力和矛盾换个人根本难堪承受,林阡却在最短时间内试图做到上述一切都平衡,而且他做得这样坚定和迅速,一干人等除了惊呆之外,无法臆测到主公的把握有几分、心境是怎样,这场仗又该何去何从?!

        妙真眼眶一热,只觉有什么在里面打转,整颗心第一次完全不站在师父这一边,只奢求樊井能说服林阡。

        “樊井,只需半刻,他二人皆有活路,对盟军对祁连山都极尽鼓舞,这一战便不是生死之战。”林阡坚硬回答,俨然心意已决,他的意思很清楚,眼下的所有压力,看似并列,其实因果。

        “那么真气呢?”樊井问,林阡只答了他的前一句,关于盟军此战很艰难、缺他半刻都很难打——林阡的这场冒险并不是没有考虑到盟军,相反,他计算到了此战盟军的难度会发生变化。也是,他这种人怎可能把盟军抛弃在险境。

        可是,后一句呢,真气呢,你可考虑到你自己了?

        “若失败了,非但他二人会死,你比他们更早。届时盟军和祁连山,一起戴孝吧。”樊井不是危言耸听,慧如目中一丝黯然。

        “虽不在最佳的状态,倒也不至于送命。”林阡目光充斥决心。

        樊井冷道:“真是自信。”

        林阡话锋一转,目中也含悲伤:“若他二人都不能救回来,我仍会给盟军打赢这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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