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俩没活盟军难度未减,你可能伤势严重动都动不了,要如何打赢?”樊井尽泼冷水。

        “未必全靠武力,林阡言出必行。”林阡斩钉截铁。

        樊井原想说话,却没办法再忤逆。

        “说实话,我已经越来越不忍见到,每一战之后的他了。”樊井抑郁退出营帐,路过妙真身边时低语了一声,妙真一震,樊井边甩手扬长而去,边背对林阡怒吼咆哮:“小子,下次别再叫我见到你!!”

        “孙将军,我为他二人解阴阳锁之时,石峡湾由你协助沈钊,帮我军抵御金军。”没有听错,林阡居然用上了敌人。而且深知这个人能完全为他所用——在他缺席盟军的半刻时间,他拜托此刻唯一支持他的孙寄啸照看,并且把石峡湾的重要军情、驻军分布悉数告知于他。

        眼看林阡和孙寄啸交代事宜、樊井也已气呼呼地离开了。同在这营帐之内的妙真,望着昏死的吟儿和瀚抒,呼吸越来越急,忽然横生杀机——杀了他!

        杀了洪瀚抒!

        形势这般危急,师父本就辛苦,何必多操份心,即便成功救了他们。即便皆大欢喜,即便不曾送命。也注定损耗师父,师父个性如此,恐又会马不停蹄去下一战,这才是教人最担心的!

        妙真的脑中。不停回响林阡那句,“若他二人都不能救回来,我仍会给盟军打赢这一仗。”何必?若然失败,若然师母死了,师父身心俱伤还要再兼顾盟军,更痛苦。

        无论解锁成功失败,伤得最深都是师父,既然如此,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由我杀了洪瀚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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