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教师一震,道:“都是一年前陆续进购的,乱七八糟加起来,也不记得花了多少。”
虞可娉道:“我看总得要千两纹银罢。”
于教师脸色颇为尴尬,连道:“差不多,差不多。”
虞可娉道:“教师,昨日我们在马家找到一个铁箱,里面装满了马新的遗物,你可知都是些什么?”
于教师道:“我……我哪里会知道。”
虞可娉道:“其他也就罢了,里面有一本马新笔录的手记,上头记得一些东西,倒让人觉得有趣。”
于教师突然脸现慌张之色,道:“这孩子……这孩子……,他都写了些甚么?”
虞可娉道:“你知道马新平时爱写手记?”
于教师低头道:“我教了他三年,如何不知?这孩子性格木讷,不愿与人多谈,却喜欢自个儿将心事记录下来,写在手册里面,我也是知道的。不知他……他都写了甚么?”
虞可娉道:“他说一年前曾监守自盗,偷了家里五千多两银票,却把其中三千两给了于教师你!”
于教师大惊,忙道:“哪有的事?哪有的事?这孩子胡说八道,王捕头,你们可不能捕风捉影,看他写的这些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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