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梓敬」的喊声持续了约五分钟,内容包括「忘了带钥匙」、「替他开门」等乍听之下没什麽怪异之处的语句,但光是「郭梓敬在门外喊着话」这件事本身便足够怪异,卓皓臣脸sE有些不自然,却还是俯身说道:「我去看看。」

        知道卓皓臣胆子小,黎琮敏拉住他、要自己上阵,青年却略显强y地拦下她,自己蹑着脚步踏出了房间。

        黎琮敏捏着把冷汗,看着卓皓臣贴着墙缓缓靠近大门边,没有注意「郭梓敬」的声音什麽时候停下了、门铃也不再响起,只专注地盯着青年一步步走到门前、透过窥视孔往外看,末了却转过身,对着她摆首:「没有人。」

        黎琮敏不知该松口气或是更加忧心,也走到了卓皓臣一旁向外望,空旷的走廊一如两人来时静谧冷清,另一头的人家也毫无动静。

        「怪事。」她呢喃着返回客厅,那张沙发重新映入眼帘,她顿时想起被卓皓臣叫进房里前注意到的异样,便上前弯下腰、将最右侧略高了些的坐垫往上掀开。

        「啊。」卓皓臣轻呼了声,伸手拾起一张被压在了坐垫下的信纸。

        黎琮敏将坐垫整理好,回头又看见助手不亚於方才的凝重表情,她略感不安:「写了什麽?」

        卓皓臣沉Y片刻,将信纸递给她:「我感觉这像是遗书。」

        「遗书?」她立刻读起了内容。

        『我听见你的声音,却看不到你的人。一声一声『爸爸』离我这麽近,我打开门就没了你的影子。我以为还能继续走下去。带我去一个能见到你的地方。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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