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璟渊:谢谢你给我的帮助,恐怕我无缘见到结果。』

        『郭展榕笔』

        『111.2.10』

        信纸上几乎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写下的文字,前半段看似在抒发情绪的文字潦草歪斜,还有些偏离到了格线外,便连行文都显得跳跃;但那句注明了写给韩璟渊的话却相当工整,规矩地倚在格线旁,落款也方方正正,看似是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完成的。

        「这个字迹……」她举高了信纸,看了看郭展榕的房门。

        「嗯,和日记上的一样,这里是二月五日後的笔迹,这里是五月十九日之前的。」卓皓臣分别指向两段话,犹豫了一下,又停在第一段话旁:「你看这边的说法,他的意思是,他也听到了『郭梓敬』在外面喊他的声音?」

        助手的声音压得低低的,黎琮敏看见他稍稍绷紧了的嘴角,决心不要自己吓自己:「现在也没有人能证明。这样看起来,郭展榕多半是寻Si去了,确实是封遗书。」

        「失踪了这麽久,大概也是这个结果。」卓皓臣抱着双臂,模样依然有点紧绷,黎琮敏见状,伸出手不留情地往对方背上拍了响亮的两下:「振作、振作!」

        卓皓臣扭曲了表情,护住蔓延出火辣辣疼痛的後背:「嗷,大姊,你b鬼还恐怖……」

        黎琮敏笑眯了眼:「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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