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睁开眼睛,房里已经被窗外蒸腾的日光照了个大亮,黎琮敏眯着眼m0边桌上的手机,发现自己竟睡到了近午。
她抵抗着床铺的x1引力和全身的不适挣扎坐起,察觉自己竟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左顾右盼,直到在梳妆台上看见一个眼熟的行李袋,她才确认了这是卓皓臣的房间。
看见小沙发上叠好的一条毯子,她想卓皓臣昨晚应该是睡在了那张不怎麽舒适的椅子上了。
她边想着:她随便找都能找到两个好睡的地方,卓皓臣何必苦了自己;一边觉得卓皓臣抱着长腿缩在那张短短的沙发上的画面很好笑。
她决定下床──她决定坐回床上,酸得快断了的腰一秒就让她打消起身的念头;她扒拉着棉被,发现自己身下还垫了条浴巾。卓皓臣有时候真是T贴到令人毛骨悚然。
她打开边桌上的保温瓶,还冒着热气的红枣茶香扑鼻而来,她决定收回「毛骨悚然」那句话,然後帮卓皓臣加薪。
她正思考着是否要打电话问问卓皓臣的去向,青年就从外头推开了门,手里还拎着──黎琮敏眯着眼睛看提袋上的商标──午餐。
看见她披头散发地窝在棉被里,卓皓臣口罩下的笑意都蔓延到眼睛里了:「早啊,花猫。」
「怎麽有人提着午餐对别人说早安。」她有气无力地说。理智一丝丝回笼,她想起一堆悬而未决的问题,疲倦地用手搓了把脸:「社畜,都是社畜。」
「还可以吗?」卓皓臣递了条热毛巾给她,顺便将午餐放在边桌上:「先吃吧,待会回程还能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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