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再次捞出床头柜深处的平安符,重新挂回了脖子上。

        她整理出所有的案件资料,与爸爸的命案合并调查。

        既然知道了凶手是谁,一切调查便不再需要像只无头苍蝇似地乱转;加上吴鋥刚的加入,进展虽然缓慢──毕竟他们要对抗的不仅仅是一名变态杀人魔,更是一批的高层──但总归是看得见未来的方向。

        黎琮敏这才知道,当年爸爸命案的发生与後续处理,引起了许多退休与年资高的在职员警关注:以庄信达为首,警员们个有人脉与技术,早已暗中蒐集了许多高官与企业g结的把柄;针对韩璟渊恶行的调查尽管成效甚微,但他们并不打算走一般途径。

        与其走正常程序、让相关证据经过一层层的内部消化,到最後只剩下残破不堪、不足为奇的小打小闹,不如利用群众的力量,将内幕一次X地扩散到高官势力鞭长所不能及的远处及深度,以舆论压力让展埕企业自此受到无数双眼睛的关注,在曝光的风险下,官商的g结再怎麽无孔不入、也难免无所遁形。

        卓皓臣的後事处理完後,黎琮敏独自一人来到爸爸坟前。

        七月的暑气已经不是单纯的遮yAn能够逃避得了的。黎琮敏却像没有留意,拖着尚未完全恢复的身T、一如两年前爸爸的忌日时坐在大理石碑前。

        「爸爸。」她一喊出这个称谓,眼眶便不受控地泛起酸涩。

        她有太多想说的、来不及说的,以往有卓皓臣陪着时不曾想起的,如今一件一件地浮上心头。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他。」她用指尖戳了戳温热的石碑,边哭边笑:「你一定会笑我失职。」

        「我现在才知道,有好多人在帮我。」她想了想,又换个说法:「不对,是在帮你,谁叫你人缘那麽好,Si了还要劳师动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