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个,有点痛。」她m0了m0裹着石膏的左手,谈起不久前才经历过的生Si交关,她首先想起的总不是她面临的Si亡威胁,而是卓皓臣看着她的那双眼睛。
「那个臭小子b我勇敢多了,我还笑他是胆小鬼。」她胡乱抹了把眼泪:「我才一天见不到他就慌得像什麽一样,可是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了,他还想得起来我教过他的东西。」
「第一次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流这麽多眼泪,每一滴落在滚烫的石板地上,像浪涛边的脚印一下就不留痕迹。
「想他的时候要怎麽办?想你的时候要怎麽办?」她觉得这样哭很丢脸,但如今她也没有什麽好在意的了。
「有时候觉得像皓臣一样中二病也没什麽不好,想杀就杀、想打就打,我现在就挺想把那个王八蛋碎屍万段的。」她用手指挠着空了一个大洞、痛起来却依旧椎心刺骨的x口,把脸埋进膝盖里:「我知道这样讲不好听,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嘛……」
她抱着膝盖、缩在墓前呜呜咽咽的,直到抬起头才发现头顶笼了块黑影。
「七月别在墓园里哀号,会吓到别人。」
听语气就知道是哪个没人缘的人,黎琮敏抬起一张哭花的脸,身後果然是撑着把大黑伞的吴鋥刚。
「我没有哀号,现在也不是农历七月。」她没好气地回过头,r0u着泛红的眼角。
「既然知道是国历七月,出门至少带把yAn伞。」吴鋥刚蹲在她一边,从口袋中掏出手帕丢到她脸上:「眼睛也不要用手r0u,你嫌医院住得不够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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