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罗嗦,鋥刚妈妈。」话虽如此,黎琮敏依然捏紧了手帕,背过脸去又开始流泪。
吴鋥刚静静地撑着伞,淡淡说了句:「我说过,你想哭就哭,反正现在没有人。」
「谢谢哦,你不是人。」眼泪愈流愈凶,黎琮敏完全克制不住。
「我答应过你爸要照顾你。是我失约。」吴鋥刚坐了下来,看着墓碑上小小的照片:「我担心你再被牵进这个漩涡里,所以我乾脆让你避而远之。」
「假如我用更好的做法,说不定……」说到一半,吴鋥刚摇了摇头:「没有假如,不能回头了。」
「……总是没有犯错的人在懊悔,真的犯罪的人却不一定要付出代价,那时候我觉得,当警察真是烂透了。」黎琮敏擦擦鼻子,盯着吴鋥刚的鞋子:「所以那时候讨厌Si你了。」
「呵。」吴鋥刚瞟她一眼:「说得好像你现在不讨厌我。」
「谁叫你做人这麽失败,你有一半责任。」
无语了一会,黎琮敏拿手帕揩了下眼角:「很重要的人Si了,要怎麽办?」
吴鋥刚盯着前方,耸了耸肩:「不能怎麽办。被剜掉了r0U,伤口会结痂,但那里一样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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