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可是,算计我们的人也是拿准了你的急躁性子。昨日的事情我是瞧在眼里的,你明明已经处在败势无法挽回还偏不肯认输,要不然也不会轻易着了道。”萧瑜喝道。“要是没有少澜舍身驭马挡在你、我中间,你还能站在我跟前好好说话吗?!”

        萧珺这才语塞,面带愧色得颓然坐下。

        “少澜,说来昨日之事我未郑重向你道谢。”萧瑜看着萧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身看向了段少澜,抱拳拱手说道。“我多谢你不顾己身安危救下了我兄弟二人,”

        “大皇子。”段少澜连连摆手,说道。“事情发生在我眼前,出手施救本是应该的。”

        萧瑜让段少澜好好休息,自己亲手揪着不情不愿的萧珺去了自己的书房。

        “大哥,我们既然已经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廖咏年做下的,不妨禀告父皇去,这事儿总归得有个处置的法子吧?总不能让我们忍气吞声的,白白挨了一场算计。”

        “不用了,今早我得了消息,父皇昨夜连夜就将出事的马匹和如今马场的主事和饲养的人都一并处置了。廖咏年品行不端,逐出宫学,其不堪为永昌伯爵位的继承人,指明永昌伯的长子为下一任的永昌伯。父皇还派了吴川过来与我传信,说我休息过几日后便不用再去书房读书了,让我直接到大舅舅所在的户部去学着听政、理事。”

        “什么?父皇这意思,是让我们自己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你既然都明白,何必再多问。”萧瑜知道这事儿虽然不一定会是萧瑧指使廖咏年干的,但是若是自己兄弟二人受了伤,最大的受益人都只会是如今养在皇后膝下的二皇子萧瑧。

        可是到底自己兄弟二人都没有受伤,连段少澜的伤势都不算严重。

        这事到这里必须告一段落,一方面楚帝处置了马场众人和永昌伯那位继室夫人所出的廖咏年,并绝了他继承永昌伯爵位的念想。另一方面,还许了自己直接去户部跟着亲舅舅后头学着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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