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光顾老铁匠酒馆十多回。
就算闭着眼睛,依旧驾轻就熟地摸到了地方。
解开裤腰带,想象着血蹄家族的大巴克,鼻青脸肿,痛哭流涕,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他嘿嘿一笑,水闸大开,酣畅淋漓。
嘴里则一个劲儿咕哝着:“老子射死你!”
不一时,问题解决,野猪巴克打了个冷颤,正欲回到酒馆,和兄弟们继续回忆红溪家族的荣耀,和怎么对付大巴克的事情。
忽然,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酒馆后巷的深处,有个向里凹进去的拐角,堆放了大量杂物和垃圾,十天半个月才会有鼠民来收拾一回。
野猪巴克从没留意过这里。
此刻,却有人在里面悉悉索索地说:“……巴克……嘻嘻……”
人总是对自己的名字特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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