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道声音又尖又细,半男不女,妖里妖气,刺耳至极,很难让人不注意。

        当然对方也未必在说野猪巴克的事情。

        毕竟,“巴克”是一个很常见的名字。

        整座黑角城里,少说有三五百个“巴克”。

        但野猪巴克还是好奇地探过脑袋,把大耳朵贴在拐角的墙壁上,偷听这道刺耳的声音,究竟在说什么。

        “大巴克大人说,那头猪猡被他打得连爹妈都不认识,獠牙都被打掉了一颗,上面挤出了眼泪,下面挤出了屎尿,没办法,只好跪下来乞求大巴克大人的宽恕。

        “那头猪猡说,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敢叫‘巴克’这么响亮的名字,只要大巴克大人能饶了他,他就在名字前面叫一个‘小’字,就叫‘小巴克’。

        “哈哈,来自红溪镇的小巴克,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些话就像是寒冰凝结而成的破甲锥。

        顺着头盖骨的缝隙,狠狠刺入了野猪巴克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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