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把他的三分醉意全都冻住了。

        而在大脑皮层上的冰层龟裂之后,从里面喷涌而出的,却是比岩浆更加炙热的万丈怒火。

        “来自红溪镇的小巴克”?

        去他妈的,再也不会有别人了,这个妖里妖气的声音,说的就是他!

        “啊!”

        野猪巴克双目赤红,抡起拳头,一步窜过拐角。

        就看到臭烘烘的垃圾堆旁边,半坐半躺着两个醉醺醺的鼠民。

        其中一个鼠民彻底醉翻,钻进个没底的大箩筐里,蜷缩着身体,呼呼大睡,鼾声四起。

        另一个同样醉得厉害的鼠民,却没意识到同伴早已听不到他的声音,甚至摸不清同伴的方向,却将一个脏兮兮的拖把,当成了同伴的脑袋。

        他十分亲热地搂着拖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可惜,我们不是血颅角斗场的杂役,不能亲眼看到那个猪猡跪地求饶,叫自己‘小巴克’的样子,嘻嘻,嘻嘻嘻嘻,那一定特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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