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士晋一挥袖袍说道:
“哼,你真是愚夫短见,谁说要从粮响上下手?”
“粮响虽然是由羽林军和锦衣卫押送,但是户部要不要随行官员?兵部要不要派人跟查?”
“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城,待到了边镇,寻找机会,派一死士家丁持我等书信前去联系那林丹汗,大事岂不成矣?”
众人一听豁然开朗,纷纷称赞此乃妙计也,之前的恐惧害怕一扫而空。
陈所学又向他们问道:
“倘若大事真可成,到时立谁为新君呢?如按传统所排,当以先帝五皇子最为合适。”
“对对对,我也以为五皇子最为合适,如真到那时,他可就是先帝唯一之子嗣了,立他为帝,谅天下人也无话可说!”
何士晋则比他们想的多,现在已经隐隐要成为这些人带头大哥的趋势,说道:
“立他为帝不过轻而易举,只是我等该如何从中取利才是最重要的,京师大权全部落于那四个总理大臣之手,到时必然是他们统领百官进行劝进,我们可是连话语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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