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我东林领袖大部已经遭殃,确实无一说话之人啊,王象乾又是边臣出身,与我等尚无交际。”

        “那徐光启和程国祥乃是帝党,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深受皇帝之信任,他们必然不会为我等说话。”

        “那张维贤就更不可能了,他乃是勋贵之首,其他勋贵有可能支持我们,但是他绝对不可能,要是知道我们的谋划,恐怕要拿我们开刀。”

        “不错,如我等到时不能表现,那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最后白忙活一场?”

        何士晋也是恨恨的说道:

        “如若李公他们还在,我东林必不会陷入如此进退两难之境,魏阉实属可恶,千刀万剐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何士晋所说的李公就是那个翰林院的讲官,是朱由检的师傅,朱由校出征之前已下令夷平了他的三族,人是锦衣卫拿的,头是魏忠贤来砍的。

        “皇帝不是下诏孙承宗为新讲官嘛,他好歹也是我东林之人,想来不会如此不讲情面,或许我们可以试探一番?”

        而陈所学则以为不能完全指望孙承宗,他虽然是东林之人,但他与东林内部之人关系极其微妙,而且他们这些人根本不认识他,更不用说交好了。

        “我等会先去宫中碰碰运气,如能进宫面见殿下,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不需倚仗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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