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永远都不会去救济院!”

        “何必那么抗拒,亲爱的。虽然这个名字是有点不够可爱,老让人联想到济贫院之类的地方……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它们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叫它疗养处。”

        “你永远不要想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到那种地方,”朱利安还是看着艾伯特,“那不可能。”

        “你的言辞还是跟以前一样粗野得让人震惊。我还以为送你去伊顿会让你有所长进。”

        侯爵尴尬地笑笑,“先生们,我认为我们的谈话完全没必要像那样进行……对了,艾伯特告诉我你会升进贝利奥学院?”他试图转移话题,“他上周五和伍德库克院长一起吃晚餐时还谈到了你。”

        达芙妮向科林投来安抚的眼神,不过却没起多大的作用。科林手指僵硬,怎么也切不开盘子里的烤牛肉,索性放弃了。他仍旧能感觉到自己被含义不明的目光注视着。

        即使有侯爵和兄弟两人的母亲时不时从中调解,他们也一刻未曾停止剑拔弩张。也许这就是达芙妮所说的“最糟糕的灾难”:两人很快开始毫不保留地互相攻讦。他们了解对方,所以激怒彼此成了必然。有些过于狠厉露骨的指责会让即使对内情一无所知的科林也喉头一紧,冷汗涔涔。

        “无论你们是不是想跳到桌子上决斗,我都受够了。”达芙妮站起身,“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地方——”

        “坐下!”

        达芙妮愣住了,朱利安则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在对谁发号施令?现在跟你坐在一起的可不是你的法西斯同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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