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离别总是b第一次要更难过。

        第一次的离别还带着陌生的新鲜感和后知后觉的情绪缓冲;而第二次的离别有所预料,加上有离别之前的幸福时光作参照,就会更难过。

        在家宅了几天加紧完成学习任务,妈妈就带我住去了乡下。这段时间我和周见麓都是通过网络简讯交流。小辈热热闹闹地在一旁玩耍,我就缩在沙发上捧着手机敲字,不时对准自觉有趣的地方拍上一张分享过去。

        有时候晚上也会躲在房里打视频电话。因为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大笑出声的时候,或因为情绪激动而没控制住音量的时候,我们都会赶紧捂住嘴巴收了声息,然后看着对面滑稽后怕的样子眯着眼无声地笑。

        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我有时候甚至会故意说一些抱怨周见麓的话给妈妈听,也就更不会大大咧咧地展现自己和她之间的亲密。但周见麓还是不知遮掩地对我示好,弄得妈妈总说我是“白眼狼”。

        单看聊天其实和平时在学校的时候差距不大,总T算起来说的话甚至更多。看着屏幕上长短不一的一大串文字和各式各样的表情,我总是在想对面的周见麓现在是什么样子,会作什么反应。虽然时常会想得自己都发笑,然而嘴角的弧度落下去之后心里会止不住一阵苦涩。

        我们甚至尝试了“phonesex”。周见麓在电话里教我怎么用下流的手法r0u弄Y蒂才会爽,还坏心眼地放低了声线故意引诱我。我半是羞愤半是好奇地探去下身m0索半天,如同尿意的难耐快感将自己弄得在床上成一团浆糊。

        周见麓的轻笑和喘息从听筒绵绵地钻进我耳朵,与平日里不同的失真感让我一阵心痒,快感的余韵都因此延长不少。

        已过零点,尚存恍惚地互道“新年快乐”和晚安后,我将手机扔去一边,在黑暗中平躺着看头顶,慢慢清明过来。外边在放烟火,冷白sE的光不时照亮房间,眼球因此感到一阵阵的寒意,我却固执地不愿闭眼。

        烟花落尽之后是一片沉寂,周身的空气仿佛降下不少,我的内心和天花板一样空荡荡的。

        m0不到周见麓,让我觉得这短短的几天分外难熬,节日的喜庆一点也没感染到我。那几天的疯狂让我时有受不住要叫停的想法,xia0x时刻肿胀的状态也让我心生担忧。然而与现在相b,那样的痛苦只能叫做太过甜蜜的烦恼后果。

        把这缓慢难熬的滋味T验足了,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回家的第二天我就去见了周见麓。春寒料峭,迎面而来的风还是刮脸。我缩了缩脖子将自己下半张脸都埋进围巾里,一只手被握着放在周见麓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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